上得了。”
他都二十七啊不,前不久刚过完生日,二十八了, 这么大岁数的人, 这些年愣是没有单独出去干过什么, 以前还在村里干农活呢, 越活越娇气。
“我也想啊,”徐慎想想那个画面, 就很舒坦,把媳妇儿挂在身上什么的,他坏笑:“但你肯定不愿意。”
“你知道就好,”舒然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好了,别念叨我了,跟祥林嫂似的,你再怎么念叨,我也还是要出门放风的。”
“你真狠心呐。”徐慎幽怨地斜着他。
“这句话,你这个月说了不下百回。”舒然翻白眼儿说。
“我要是想你想得不行了,”徐慎说:“我就放两天假过去找你。”
他这个想法,一下子就被舒然拒绝了:“别来,交通不方便。”一来一回,那多么折腾啊。
再说了,见个一两天又分开,平白惹相思。
“也是,好不容易适应了,”徐慎叹了口气:“到时候见了要走又难受。”
“可不是吗?”舒然说。
屋里陷入安静,像这样的对话,他们这几天,已经来来回回经历了好几回。
每回谈到最后,都是以这种沉甸甸的氛围收场,真应了那句话,还没到来的未知,最折磨人。
还没分开就这样了,到时候真的分开了,那得多想啊。
俩人被自己想象的离愁折磨得受不了,接着抱在一起,大做一场,就跟最后的狂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