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舒老板対这种行为有些不爽,回答了一个字就挂了电话。
要是别人脾气这么大,这么任性,记者少不得要写十篇八篇文章讨伐一二,可是这个人是舒然哎,记者只会觉得自己错了,対方生气无可厚非。然后拿着这一个字的素材,去写一篇洋洋洒洒的赞美文章。
就连舒然为什么只说了一个字儿就他撂电话的行为,也描写成有性格,真性情,不搞虚的那一套。
这篇发报,大家竟然是喜闻乐见的。
被舒然回过信人们,还挺自豪地跟旁人说,対比一下这位记者,我们实在不该抱怨舒然回信字数少,他至少没有花一个字儿打发我们。
顺便谴责一下记者贸然打电话采访的行为。
但如果他们知道舒然的电话号码,估计也会厚着脸皮拨一下。
知道舒然会收录书迷来信出版,给他写信的人数一夜之间暴增。
芦笛就十分用心地写了一篇,特地打电话叮嘱舒然一定要给他登。
“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芦笛笑嘻嘻地说:“如果可以的话,请将在下的文章放在第一篇。”
舒然皮笑肉不笑:“这还真是个小小的要求呢。”
好不容易给舒然打一次电话,芦笛说:“我们再聊几句,别挂。”
他也是看了小报的。
“你说。”舒然确实是想挂的。
“夏刊怎么没有徐兄了?我家里的七大姨八大姑都很不满,听说我俩是朋友,叫我问问。”芦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