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可惜他不会, 也没有准备骑马的相应装束,只能望洋兴叹。
他想要回绝对方, 倒不用继续手写回信那么麻烦,人家在信中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也不知道作家们是不是都约好了,全都有留下电话号码。
由此可以看出来,长居沪上的作家们都挺有钱的。
“你好, ”舒然靠坐在自己平时写作的椅子上,慢吞吞对着信纸拨通了一个电话:“我是舒然,请问是芦笛先生吗?”
那边安静了一下。
接着响起一个年轻醇厚的男人声音:“是我,我是芦笛, 你竟然真的给我打电话了, 哈哈。”
一听就是个敞亮爽快的人。
舒然也受到感染般笑了起来:“还是电话沟通方便, 不然手都要废了!”
他一天要写好几千字呢, 又是大冷天的,每天晚上睡前都必须泡一泡热水才能去除疲劳损伤。
“也是, ”那边说:“每天给你写信的人应该多如牛毛,我只是其中的一根罢了。”
“是啊。”舒然开玩笑道:“如果不是为了抱怨抱怨天气,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说上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