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屏气凝神,默默围观,啊,为什么有人连杀个鱼都这么帅,他感觉自己的审美在遇上徐慎后,逐渐变得狂野,并且在狂野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遥想当初,舒然还是喜欢跟儒雅斯文的人打交道,比如书法社的那一群骨干们。
“所以全套是什么价钱?”认真杀鱼的帅哥,显然并不是那么认真。
舒然无语,毛骨悚然地盯着他的刀说:“这种时候,您能不能专心注意着您手中的菜刀,别聊这么花?”
“这用得着专心吗?闭着眼睛都能耍,”徐慎好笑地剁了鱼尾,把菜刀砍在砧板上,舀水洗鱼:“不过对你而言确实难。”
“会不会聊天?”舒然翻白眼儿。
“那你拍个蒜?”徐慎说。
舒然从墙壁竹篓里拿了两颗独头蒜下来,想拍个蒜证明一下自己,结果菜刀拔不出来:“你好猛,嵌进去好深。”
“什么好深?”徐慎看过来。
“刀,嵌进砧板好深,”舒然瞅了他一眼:“你不要多想。”
“这个家只有你会多想。”徐慎调侃。
“呵,”舒然拿起刀,往蒜上一拍:“这个家没有一个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