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舒然扑上去,一把摁住徐慎的肩膀,一副不老实交代就锁喉的架势。
在他的严刑拷问下,徐慎只好老实交代:“好好好,我说。”顿了顿,先问:“你吃动物脑花吗?”如果不吃他就改口说鱼白,一口咬死是鱼白。
“猪脑花?”舒然问。
这么聪明的吗?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徐慎点了点头。
“但挺好吃的不是?咳,”他小心翼翼问:“你应该不讨厌这个吧?”
天!真是猪脑花!
舒然以前不吃,甚至觉得吃这玩意儿的人是不是变态,但现在,好吧,他觉得还挺好吃的。
“以形补形,说不定多吃两副灵感就回来了。”徐慎轻声说。
原来是为了这个
那就原谅他了。
舒然捂住心口做感动状说:“好感动。”
“哦,是谁让你这么感动?”形势好转,徐慎开始嘚瑟。
舒然知道他要听什么,笑了笑,大大方方地对他抛媚眼:“我老公。”
“咳。”徐慎全身蹭地就舒爽,很爽。
他这一爽,舒然连续吃了一星期脑子
舒然说:“不吃了,再吃下去猪该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