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室内合影都拍得中规中矩。
舒然不知情,还以为这个年代人们拍照就这样,有那种相敬如宾的味儿了,其实他也很喜欢时下独有的含蓄矜持,这样拍出来的照片适合公开展示和传家。
谁知出了室外拍外景,看周围没人,徐慎就搂上了,直接扣着腰当连体婴,亲密无间。
“这能送去洗吗?”舒然担心地推了推他,别闪瞎了人家负责洗照片的店员。
“江帆玩摄影的,”徐慎一勾手臂将媳妇儿搂回来,腰与腰,贴得比刚才还亲密:“洗照片都不会他还玩儿什么摄影。”
舒然靠着他笑:“你说得好有道理。”
江帆已经在抓拍了,哎妈呀,这俩男的牙酸死他了。
“帆哥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俩甜齁了?”舒然坐在徐慎的腿上,徐慎坐在一块圆润的石头上,大长腿霸占了满屏。
徐慎笑起来:“我觉得是。”
江帆:“”
在他牙酸的注视下,坐大腿的,打横抱的,在背上背着的等等,这俩西装男都玩儿了一遍。
1984年初夏,舒然十九岁,徐慎二十三岁,留影。
过了几天,舒然从江帆手上拿到了一沓厚厚的照片,他拿回家和徐慎一起看,感觉每一张都拍得好好,看得他和徐慎两人一脸傻笑。
“帆哥挺够意思啊,还给照片过了塑,这样方便保存,”舒然说:“如果保存得当,可以放四十年。”
“底片也在这儿了,这个要怎么保存?”徐慎拿着一张举起来,透过光可以看见清晰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