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是啊。”和媳妇儿过的第一个年,徐慎就差把对方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地喂了,舒然乐意的话。
“真,挺夸张。”舒然仰天评价。
徐慎又笑着重复了一下那句:“这才哪到哪。”
就挺无聊的,他们俩。
除夕夜外头挺热闹的,会有一些传统的祈福活动可以看,天黑以后,徐慎和舒然全副武装地出去,在人挤人的街道上,徐慎从背后拥抱着舒然,俩人光明正大地贴贴。
毕竟舒然全身裹得只剩下一双眼睛,完全看不出来是男是女,这就是冬天的好处。
“翻过了年你就十九了,”徐慎忽然说:“你是哪个月份生日?”
“啊?”舒然不是不知道周定的生日,巧了,他之前听周惠提过,只是在犹豫,是告诉徐慎真实生日,还是为了避免麻烦就说周定的好了,想想他还是说了周定的:“三月十三,你呢?”
问题刚问出来,舒然就想抽自己嘴巴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慎是弃婴,上哪去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
“不记得了,”徐慎想了一下:“听说是七月。”
他看着舒然,失笑:“怎么了,我没事儿。”
“哦”舒然愣神,七月,那跟自己一样。
“舒然,”徐慎认真说:“别把我想得太脆弱,你跟我相处可以不用那么敏感。”
“瞧你说的,”舒然搓了搓脸:“我敏感不是便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