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怎么有点眼熟····
“舔鸡巴一脸不情愿的给谁看呢?是我逼你舔的吗?装什么清高。”
男人冷漠地望着头破血流的少年:“赶紧滚吧,真败人兴致。”
记忆回笼,齐玄不自在地收腿,被人一把攥住脚踝:
“别动,师兄,你腿都被勒出印了,平时不觉得疼吗?我给你拿药去。”
“不用,我自己···”
话音未落,人已经走开了。
齐玄起身欲走,听见叮当的碰撞声低头,才发现自己小腿上的吊袜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褪了一半的袜子挂在脚上。
齐玄:“······”
能说不愧是学AI机械的吗?手速也太快了。
一会要跟未来星开会,关于微型智能机器人的合作项目,肯定会有记者出席。
风度大于一切,他只好坐回床上,看着少年拿手指揩了药油,仔细地抹在泛红的皮肤上。
药油是玫瑰花味的,熏得齐玄犯困。
在轻柔的按摩中,他疲倦地打了个哈欠,黑眸定定地瞧了男孩一会,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那天·····就是秀玉也在的那天,你回去后伤口愈合的好吗?有没有留疤?”
阳台传来咔嚓一声踩碎砖块的响声,屋内的两人都没有注意。
陆冠清垂着眼:“过了那么久,早就愈合了,师兄不用问了。”
齐玄却不依不饶。
他伸出手,借着身高差触到了男孩额头的发迹线,用烟灰缸砸破的伤口的位置,缓缓抚摸:
“愈合的过程中很痛吧?当时流了那么多血······你之后被舍友欺负也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为了这个···恨上我了。”
“真的没有,很快就结痂了。”
然后在男人在自己的怀里断气,尸体火化后,被自己反复扣弄,反复流血。
在漆黑的房间里流着泪回忆,直到把发生的一举一动,一分一秒全部牢牢地刻在心上。
不能忘,不敢忘,不想忘。
不记得这些,喝过孟婆汤,走过奈何桥后,他靠什么去找回对方?
陆冠清抱着这样的念头行尸走肉的过了两年,后来发现记忆是会褪色的。
像是嚼多了的口香糖,每回忆一次,味道便会淡一分。
当时正给公司开发中的AI做模仿训练,输入一些问题,等它自行检索后回答,看回答的偏差程度。
他便把关于齐玄的回忆输入进去,每天一问一答间倒有几分乐趣。
直到一天,他在新闻头条上看见了熟悉的面孔秀玉,研发出了靠刺激记忆复苏,使得植物人自发苏醒的技术,取名为梦蝶。
视频里的颁奖典礼,秀玉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但陆冠清看见那双眼睛,就知道对方跟自己一样,没走出来。
梦蝶····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
秀玉这些年潜心研究人脑记忆机制,也是为了回到过去,能再见到男人一面吧。
可那又如何呢,齐玄已经死了。
与其无数次重温旧梦,不如调教个像他的AI出来,也好打发死前的苦闷日子。
他无所谓地想,在对方私底下主动联系他,问能否借用AI构建虚拟梦境时,还是答应了。
只提了一个条件,他要做第一个受试者。
两人几年未见,再见时却默契地一句话都不说。
医疗室里,秀玉帮他带上梦蝶的头盔,躺在模拟羊水的盐池里启动AI,输入命令:重温旧时记忆。
5,4,3,2,1。
一阵眩晕后,陆冠清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