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们不是天生的杀人犯了,至于怎么判,那得看民众能否通过录像认同我们的看法了。”

看女孩还是兴致不高,他想了想:“对了,忘了问你,当时不是说你跟秀雅是我的表妹吗,为什么投放进去倒成了妻子女儿,是AI出错了吗?”

“啊···你说这事啊····”

惆怅烟消云散,秀堂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

“是我姐···她说你光棍到30岁怪可怜的,想让你体验下正常男人的生活,我就···”

齐玄:“······”

他的脸色刚沉下来,女孩像是兔子一样蹦出来往外溜:“我先走了部长期待你康复回来我们都想你拜拜!!!”

在医院观察了几天,确定各处指标合格后,齐玄终于可以出院了。

刚获得自由,他连家都没回,马不停蹄地往齐琮所在的医院赶。

“您来了齐先生,我正准备给小琮擦药呢。”

雇的护工见金主后连忙迎了过来,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上拿着按摩的精油。

护工叫了好几声,齐玄才把视线从床上收了回来,接过对方手里的棕瓶:“我来吧,你休息一下。”

见人走后,齐玄走到床边坐下,把精油倒进手里捂热后,抬起被褥里青年雪白的胳膊,熟练的揉搓凸起的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