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绩好,明年还能考个好大学。”
陈老看徒弟惨白着一张俊脸不说话,倒了杯茶塞他手里:
“我早知道有这样一天了··冠清以前是个好孩子,可事故过后性格就特别古怪,他真去读大学,我还怕他跟舍友起冲突杀人了。在看守所磨磨性格也好。”
老人声音是毋庸置疑的笃定,齐玄却是越听越不对劲。
什么叫“以前”是好孩子?“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了?
陆冠清如果真是他所说的那样,怎会宁愿陪睡也要维护他在您心里的形象,又怎么会天天打工只是为了省钱?
介于陈老是他的老师,又是抚养少年三年的长辈,他把所有反驳都咽回了肚子里。
茶碗里水雾袅袅,他捏起碗边,装作被烫着“哎呀”一声,青玉色的宋制茶盏咕噜咕噜地滚到了茶盘里。
“衣服湿了,老师我先走了。”
他赶在陈老说话之前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才“恍然大悟”,转身对陈老道:
“我上次穿了件冠清的衣服,你让他回来联系下我,我好送过来。”
见陈老应了,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两个月的拘役,不算15号当天的话也只剩不到一周了。
齐玄设了倒计时,工作之余时不时瞅一眼,怕错过对方的电话。
结果7天过了,8天过了,都10天了,微信电话短信都没个动静。
齐玄又开车杀去了陈老家,陈老说陆冠清根本没回来,只是打了个电话说他愧对老师,出去打工赚这一年生活费了。
至于去哪和做什么一问三不知。
陈老在齐玄心里的美好形象破灭了,他又是震惊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