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工作吗!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位刚正不阿的部长了,不想再失去一位正义法官了!”

一个曾经在犯罪部做过专访的女记者一马当先地抢到了最前面,齐玄扫了她有点面熟的脸一眼,纡尊降贵地答道:

“无论我在这里还是中央,还是其他国家,都会时刻关注着家乡的状况,不存在失去和得到。”

记者反应迅速:“您的意思是以后会外派到别国判案吗?是公派还是私人行为?您别走啊,齐法官,我们都很关心·······”

声音在按下遥控器上的暂停键时戛然而止。

听了齐玄准备出国的暗示,陆冠情脸色淡淡的,不辩喜怒,手指滑动,将进度条调到女记者开口的画面上,点击开始。

“齐部长!齐法官!您··········”

杂乱的现场音中,他挺身附在男人的耳垂旁,轻声细语:“师兄,你说这话,是已经决定好离开我们了吗?”

男人身体微微战栗着,喉咙里发出噎住似的哈、哈的气音,没有回话。

他这才感觉到自己埋在洞里的阴茎不太对,顶端好像进入了什么更紧更湿的存在。

一个滑腻的小肉壶紧紧地吸着他,前紧后送,像是密闭了太久存着大量气体的酒瓶。

他捏着对方的腰想把自己拔出来,试了几次都失败了。那里的肌肉死死地匝着肉棒,若是强行,对方肯定会受伤。

再看齐玄,不知何时两眼都翻白了,舌头吐在外面,手掌捧着自己两个涨大了好几倍的丰满奶子,腹部被顶出拳头大小的隆起,依稀能看见被纠缠在甬道里的龟头。

哦,看来是插到肠子里面去了。

陆冠清隔着皮肉按了按,引起对方身体微弱的扭动,漂亮性感的躯干挣扎着,却始终被肚子里的性器栓在男人胯上,像是一条被鱼钩勾穿嘴唇,无法挣脱的鱼。

男人流出眼泪,英俊硬朗的脸庞上水液混杂,五官因过激的快感变了形,哭得有点丑。

陆冠清却很开心,亲亲抱抱,玩弄抵在腹部的阴茎。

也不逼人回应了,把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声音轻快地说:

“师兄,还记得我买的那几只仓鼠吗?商家说不能合笼,因为仓鼠是独居动物,会吃掉竞争者,还会把啃剩的皮埋在木屑里,不让人发现。”

“可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不是吗?”

在熟稔的抚摸下的龟头开始淌水,陆冠清揪了几根头发丝下来,拧成一根,边说边往尿道里探去,在里面搅弄出响亮的水声:

“要得到珍贵的雌性,当然要杀掉所有潜在的对手····无论是家人,朋友,还是同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