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快点起来化妆呀,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机器人的手指太过笨拙,涂得乱七八糟,直接从病人变成被吻的肿胀充血的暧昧样。

····抑或是被鸡巴肏肿了。

“除了他们,还有谁会这么做?”

齐玄看着对方眼里的自己,苦笑地捂着脸,挺直的肩膀无力地垮了下去。

礼服下摆的圆形布料散在地板上,背带滑落一边,用发胶固定在额头的刘海垂了几缕,在额间晃动着。

少年裹着白色的毯子伏在地板上,柔弱的像是只翅膀没长全的雏鹰。

尾翼修长,围脖茂密的大哥站在窝边,想要展翅高飞,在林中翱翔。

最后只能弯下头颅,掩起尾翼,护住自己同胞的兄弟。

婚礼以新郎的缺席草草收场,新娘愤怒的亲友们冲进了齐玄家,后面尾随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

屋内空荡荡的,不见临阵脱逃的新郎本人,也无小三痕迹。

众人铩羽而归,又怨又气,发誓要让这个光鲜亮丽的部长身败名裂。

却不知,仅有一层之隔的楼上,事故主人公正陷于少年爱欲构成的囹圄之中。

“轻点···慢点····好热,呃,肚子难受,要被捅穿了·······”

地上散落着为了新婚定制的晨礼服,领带,马甲,衬衫,沾着点点胭脂色的礼服外搭。

男人瘦腰上扣着夹衬衫的背夹带,用于夹裤腰的鸭嘴夹咬在两颗被生挤出来的乳头上。

桌上躺着几瓶空红酒瓶,依稀能闻见里面散发出的酸苦的柑橘味。

两根鸡巴一粗一细,并齐插进肉穴深处。

药物下得太重了,齐玄没有感到一点不适。

他黏糊地呻吟着,环着陆冠清的脖子跟他接吻,胸乳被秀玉肆意揉搓着,乳晕被乳汁撑平了,像是枚一元硬币高高耸起。

电击般的快感从前列腺传来,男人大腿哆嗦着,在一阵无法控制的痉挛中达到了雌性高潮。

腥味的蜜汁淅淅沥沥地淋在龟头上,又被打成半透明的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

一时间颠鸾倒凤,尤云殢雨,直被消磨。

·········

“哥哥!快开门啊!秀玉!陆冠清,你们两个混蛋!!放过我哥!”

齐琮再次睁眼时,躺在之前康复治疗的医院里。

外面漆黑一片,已然是晚上十点以后。

照顾了自己十年的护工也在婚礼邀约之列,此刻穿着一身新中式长裙坐在旁边,对中午发生的事一脸欲言又止,只让他好好休息。

这反应让他心凉了一半,不顾虚弱的身躯打车回家。

楼上的锁在扫到他指纹后就开了,齐琮目标明确地扑到二楼卧室楼下齐玄睡得就是这间,而楼上的一直空悬着。

他边怒吼边砸门,里面却毫无回应,只有肉体交合的水声和男人轻佻的调笑声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姐夫好厉害,两根都吃进去了,肚子鼓鼓的,跟怀孕了一样·····哎呀,怎么尿了,连自己膀胱都管不住,看来只能做我们老婆喽。”

“不···呜、是被电了,电的···我不能当人老婆,我是男人,哈、别顶了,求、求你了冠清,别···啊啊啊啊!!”

“现在没被电也尿了,师兄嘴好硬。不哭,当我们老婆就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呜······不、我不是········别,呃呜,我错了!别干我鸡巴了,老公!老公!我会乖乖的,老公们别碰了······”

自己向来心高气傲的大哥被调教成了只会喊老公的荡妇婊子,齐琮眼里含了泪,无力地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