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内心,男人嘴唇煞白,脸色发青,冷汗如雨水般淋漓而下。
“呕”
他扒着床边吐了,手隔着皮肉捂着抽搐的胃部,但最后只吐出一点黏糊的津液来。
“姐夫?姐夫你没事吧?”
秀玉被他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刚靠近,对方像是溺水的旅人看见稻草一般,紧紧攥着他的手腕:
“求你停下···不要再电了,把套子摘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男人手上的力道重得能把骨头捏断,声音却是卑微孱弱的,像是一捏就碎的柔软花瓣。
外面的天还没亮,棕发人偶的手又是这么的暖,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给我留点喘息的空间吧,不要逼我走
“真的吗?什么都行吗?”
看对方落魄的可怜模样,秀玉也心软了。
老婆就老婆吧,一个称谓而已,没必要逼得这么紧。
弹了弹被电得发紫的阴茎,他问道,听见对方带着哭腔的回应,道:
“现在可以停下电击,套子可不能摘哦,我们在家里出不去,老公在外偷吃怎么办?”
“我不会、不会偷吃的···”
“口头保证可没什么约束力。”
按了开关,秀玉解开冠状沟下湿透了的松紧带,拿水桶里还没融化的冰块给龟头降了会温,又把带子绑了回去。
不过绑得没刚才那么紧,抽绳一扯就会整个松开的蝴蝶形。
“姐夫奸鸡巴高潮,把精液射完了我就信,怎么样?这样你出门也不用带套子了。”
齐玄耳边嗡嗡的,折腾了大半夜,人早就累坏了。
只听见了出门不用带,就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根本不知道前半句话的意思。
直到尿道里的金属棒开始“嗡嗡”的上下抽插起来
陡然拔高的呻吟声透过半开的窗户溜到外面,惊起一片乌鸦展翅高飞,漆黑的翅膀遮住了月亮的光辉。
夜,还很长。
30分钟后
宽敞的卧室内,中央大床上的男人已经没了叫喊的力气,精疲力竭地软倒在被褥中。
他肩膀宽阔,脊背结实而富含爆发力,好比天空翱翔的雄鹰。
高耸的胸乳似高山,腰身如夹在中间的湖泊,一双长腿线条流畅,肌肉紧实。
是一具再完美不过的成年雄性躯体。
唯一突兀的,是那同样完美的性器上,正套着一个漆黑的皮套。
嗡嗡的马达运作声中,男人双腿大敞着,笔直立在胯间的性器明明没有外力碰触,却在不停地颤动着。
而他本人脸颊潮红,眼神迷乱,青筋毕露的双手抓着床单,喉咙处不断溢出哽咽的喘息。
过了一会,像是实在受不住,伸手想去解开皮套下的绳子。
触碰前的前一秒,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警告出声:“要射精才能解开,要不会遭受电击的哦。”
手指在空中哆嗦着,几次碰到绳结,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还差一点···一点点······
齐玄勾着枕头在怀里抱着,像是煮熟的虾子般蜷缩起身体,努力在被戳弄前列腺的痛苦中找到射精的感觉。
对于从未受过侵犯的身躯来说谈何容易?
口水滴在枕套,汗水滑过鼻梁,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抓住了那转瞬即逝的快感。
“要射了真的射了,哈,啊哈,去了去了”
只见他突然向半空中抬起臀部,双手反弓抱着枕头,脚趾抓着床单,像是有个隐形人在操着自己鸡巴一样不停地摆动胯部,前后迎合。
在含糊不清的浪叫中,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