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换了几个轻吻,齐玄垂下眼皮,吃力地喘息:“热···太热了。”
沙哑的声音给单纯的诉求添了几分暧昧的勾引,陆冠清眸色沉沉,大手搓揉对方紧绷的腰身:
“师兄乖乖听话,我帮你降温,好吗?”
暴风雨渐渐停了,月亮升起,洁白的月光从落地窗溜了进来,给床上的三人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冷光。
“我不行了···腿好酸,腰也好疼······实在起不来了····”
年长的英俊男人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骑在一少年身上,用自己的臀缝给人磨鸡巴。
胯部的肉棒又滑又烫,把臀肉涂抹的光溜溜的,龟头顶着布满神经纤维的会阴撞囊袋,一下又一下,根本就夹不住。
几个回合下来没作用不说,自己倒是被激得勃起了。
分量不小的性器在胯前晃悠着,随着动作被后面的阴茎不怀好意地顶弄,柱身都被涂满了对方分泌的前列腺液。
过于狎昵的玩法让齐玄没动两下就开始求饶,被人朝后拉着手腕狠狠地磨了两回,声音更是凄惨得不能听。
“呜呜放开,哈,不要再插了,要被磨破皮了呃不要撞我的鸡巴,我不是女人,那里没有洞,进不去的········”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男人脸上哭的可怜,胯下的阴茎却翘得老高,被撞一次就往外吐一口水。
秀玉醒来时,两人的性事正进行到最激烈之时。
陆冠清像是发情的野兽似的咬着男人的后颈肉,纤瘦有力的胯部耸动着,把娇嫩的会阴处磨得充血肿胀,泥泞不堪。
胸前的乳肉跳得令人眼花缭乱,他反射性张嘴含了进去,重重一吸,比刚才浓稠香甜得多的乳汁射进了嘴里。
“不要,不要吸了,不要操我了,咿”
下身被人肆无忌惮地奸弄着,现在乳头又被人在嘴里亵玩。
还未彻底苏醒的理智像是只脆弱的小船,很快就在过激的耻辱和性快感中被撕了个粉碎。
齐玄指甲深深嵌在了男孩手腕里,破碎的求饶声在某一刻戛然而止。
两眼翻白,舌尖耷在唇边,像是只被雄性标记,终于接受怀孕生子的命运的雌兽软了肌肉,被两只成年雄性予取予夺。
看对方不再跟自己较劲,陆冠清松开了攥着手腕的手,握着胯骨撞击了十几下。
精关一松,憋了好几个月的浓精喷射在臀缝,又顺着姿势淹没了充血红肿的会阴。
没了支撑,男人无力地倾到了秀玉身上,反倒被人抱着腰把奶喝了个够。
等到陆冠清去浴室冲了个澡,拿着湿热毛巾回来准备给人清理下身时,他才从对方身下钻了出来。
一张清秀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刚被他抢了先也不介意,眉开眼笑地,越看越古怪。
陆冠清狐疑地瞅着他,秀玉把奶全喝光了,也不怕他看,大大方方地。
没找出什么问题,陆冠清也懒得问,抬起男人大腿擦拭。
明明没真得插入,齐玄私处却狼狈地像是被几十根鸡巴轮奸过,到处是凝固的精斑和淫液。
大腿根的嫩肉被磨得通红透明,柔软的毛巾覆上去都敏感的直抽搐。
想起刚才被裹挟的快感,陆冠清耳垂抹上一层薄红,胯下的阴茎又不老实地跳动了下。
他用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
一次爽自然不如次次爽来得妙,以后有得时间让对方心甘情愿地跟他做。
给人打理干净后,终于来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心脏砸的耳边咚咚的响,少年手撑在男人头顶上,紧盯着对方的表情:“师兄,你喜欢刚才的感觉吗?”
齐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