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徐培因解了一半的安全带没拿稳飞快弹回去,他前排的玻璃膜明显比后排隐私度低一些,梁璋看得清一些,培因哥抬头看车窗外发现是梁璋,口型立刻骂了句脏话。

梁璋自然以德报怨,咧着牙冲他笑,然后在培因哥再次推车门时又摁住合上。他堵得严严实实,徐培因侧身试了几次车门都纹丝不动,终于放弃挣扎,抿着唇往后仰靠在椅背上瞪他。车窗降下来,他脸上已经挂了层薄怒,抱着胳膊问:“你一天要吓我几次?到底要干嘛!”

“还你东西,哥。”梁璋弯下腰撑住车窗框,把拎着的保温桶放到徐培因腿上,“洗干净了。”

徐培因抱着保温桶一副想发作又忍住的样子,梁璋又拉开后排车门直接坐进去,在座位缝隙中戳戳他的后背:“车窗关上吧,风吹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