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又往他身边凑了凑,他细弱雪白的颈子上还带着方才被萧弄粗。暴的动作留下来的痕迹,轻微的掐痕,淩乱的咬痕吻痕,印在那样修长漂亮的一段脖颈上,透出股难以言述的隐靡。
少年萧弄难得慌张,几乎都快缩到桌子底下了,顺手抓起方才哐当掉到地上的剑,猛地指向钟宴笙:“你不要过来!”
钟宴笙望瞭望递到眼前的剑锋。
他很熟悉这把剑,和萧弄初见的时候,萧弄就是用这把剑吓他的。
这是老定王留给萧弄的唯一一件物品,是老定王的随身佩剑。
后来萧弄就是带着这把剑,平定了边关。
这个年纪的萧弄……还没有上战场。
钟宴笙不是很害怕,他避开剑锋,慢慢靠近少年萧弄,少年萧弄有好几次似乎都想对他动手,又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遏制住。
他终于挪到了少年萧弄身边,努力伸手抱住他,轻轻抚过他的头发,毫不在意地将浑身致命的柔软地方都暴露出来,眸子清亮而柔和:“你是不是还很疼呀?待在我身边能舒服很多。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好似一片轻云,柔软地覆了过来。
那把剑颤抖着,片晌之后,咣当掉地。
少年萧弄的声线没有往后的低沉华丽,是偏少年气的声线:“你到底是谁?”
钟宴笙其实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情况,可是他一时又很难解释清楚,烦恼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我们去岁刚成亲,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少年萧弄的瞳孔明显震颤了一下。
虽然趴在他怀里的人生得漂亮得过分,可是……他怎么可能会跟男人成亲?!
钟宴笙仰脸看他:“你不信吗?我知道你胸上有一粒小痣,右腿上有一道小指长的疤痕,是你小时候偷你爹的剑,不小心划到的。”
那么私密的地方,钟宴笙一说出来,少年萧弄的气息明显有些不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