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刚跟萧弄认识的时候,萧弄都没这么对过他。
是不是因为太疼了?
钟宴笙的声音有些发抖:“哥哥,你怎么了……呃!”
按在他腕上的手滑到了他的脖子上,脆弱的咽喉被扼住,钟宴笙睁大了眼:“哥哥?”
身上的人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音冰寒冷漠:“就你也想刺探我?”
钟宴笙茫然地眨了眨眼,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可是他知道萧弄现在很难受,努力伸手去抱他的脖子,轻轻安抚:“哥哥,你是不是又头疼了?”
朦胧轻软的湿润花香蹭过鼻尖,萧弄顿了一下。
原本在他脖子上缓缓收缩的手也停了下来。
剧烈的头疼之中,那股难以言说的芬芳彷佛消融冰雪的暖阳,将痛意一点一点消解。
萧弄脑中浑噩,即使还带着尖锐冷漠的防备,也还是克制不住松开手,顺着环在他脖子上那双手的力道,弯下头颅,埋在了身下人的颈窝间。
高挺的鼻尖在那片格外脆弱的肌肤上蹭了蹭,他的犬齿隐隐发痒。
太香了,香得人头晕眼花。
柔软的暖香冲进鼻子里,融进了滚烫的骨血里,顺着四肢百骸,奔腾导入心口,脑子里嗡嗡一片,烧灼出无数可怕的想法。
光是闻还不够,亲吻舔。舐,咬他弄他,才能平息激荡的血液。
“……谁派你来的。”
钟宴笙用力拥着他颤抖的身躯,听到他沙哑的嗓音,还以为他是因为疼痛脑子不太清楚,嘴角浅浅弯了弯,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下,嗓音软软的:“我还能是谁派来的呀,当然是定王殿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