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蒙时,下意识想往萧弄身边凑,可是萧弄现在毛烘烘的,他热得厉害,又不自觉地往踏雪那边凑过去。

以往这个时候钟宴笙都是滚到自己怀里来的,萧弄磨了磨牙,嫉妒又火大,用爪子将钟宴笙放在脑袋边的小鼓捞过来,想试图捣鼓下这破玩意。

结果没收住爪子,将鼓面划了个大洞。

那一瞬间,鼓似乎发出了一声奇异的响,爪子一阵发烫。

萧弄沉默了下,盯着那个洞看了片刻,果断把小鼓拍向踏雪那边。

明天就告诉迢迢是踏雪做的。

踏雪迷惑地看了他一眼。

钟宴笙被夹在中间,热汗津津地睡了一觉,隔日醒得分外早。

他迷糊睁开眼,看到眼前熟悉的俊美面孔,晃了会儿神,才想起现在在这具皮囊里的是踏雪,转身便想向萧弄那边凑。

刚动了两下,面前的人突然睁开眼,定定地盯着他。

钟宴笙下意识感觉踏雪的眼神不对,伸手过去挠了挠他的脸,试探着叫:“踏雪?”

身后传来嗷嗷的应声。

钟宴笙还在懵然之中,腰上突然一紧,下一刻身后的踏雪嗷呜叫了声,被抱着他的人果断一脚踢下了床。

随即身上一沉,萧弄翻身覆到他身上,微微一笑:“乖乖,昨日好笑吗?”

钟宴笙傻了会儿:“你、你怎么恢复了呀?”

萧弄将那只破损的小鼓拿起来展示了下,又随意丢下去:“本王久在边关,熟悉蛮人的这些个秘术,自然知道该怎么破。”

钟宴笙狐疑:“真的假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