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手下人那儿丢个精光了。

气喘吁吁地回到屋里,钟宴笙费力地命令踏雪坐下,萧弄也回了屋,尾巴一甩将门关上,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尖垂了下去,蓬松的大尾巴也拖在地上,看上去在萧闻澜面前丢脸,让他备受打击。

钟宴笙伸手摸摸大猫的脑袋,试图把他垂下去的耳朵尖扶起来,小声安慰:“没事,你要相信萧二少,萧二少察觉不出问题的。”

听到钟宴笙的安慰,萧弄这才像是好受了点,把毛茸茸的脑袋往他腿间一放,耷拉着尾巴和耳朵,意志消沉地闭上眼。

钟宴笙感觉很对不起萧弄。

因为他又有点想笑了。

整个下午,萧弄都没什么精神,咬牙切齿地盯着踏雪。

踏雪的精力相当旺盛,拖着萧弄的身体,在屋里跌跌撞撞地跑来跑去。

钟宴笙按不住萧弄,更按不住踏雪,反正关上门也没人见得到定王殿下这副丢人的样子,干脆就随踏雪撒欢了。

只是一回头,见萧弄那副郁郁寡欢、随时可能冲上去一口咬断踏雪的脖子同归于尽的样子,他生怕萧弄忍不了,赶忙把踏雪磨牙的玩具递过去:“哥哥,你是不是也有点无聊,想玩这个吗?”

萧弄趴在榻上,看了他一眼,伸过头来,却不是去叼那个磨牙玩具,而是将脑袋顺势拱到了他腿间。

钟宴笙瞬间面红耳赤,哎呀叫着往后缩,都结巴了:“你、你……流氓!”

萧弄的心情这才好了点。

真把他当大猫了?

加急的信再快,一来一回也要几日,再急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