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起来,就要祭告天地宗庙社稷,随即百官叩拜,再册礼、八拜礼、颁诏,一样都不能落下。

哪怕底下人对了好几次流程,钟宴笙还是忙得晕头转向的,恨不能快点结束,跟萧弄单独待会儿。

往日里对这些繁琐的礼仪流程不耐烦的萧弄,反倒要耐心很多。

从早上摺腾到傍晚时,钟宴笙累得快站不住了的时候,终于是礼成了。

一回到自己的地盘,钟宴笙就坚持不住了,带着最后一点理智,把人都叫下去了,随即就累得瘫成一团,软绵绵地被萧弄抱回床上。

床上洒着一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之类的吉祥物,钟宴笙娇娇气气的,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厚重礼服,还是被硌疼了,抓起颗莲子,有些郁闷:“他们弄这些做什么,是觉得我能生,还是觉得你能生呀?”

萧弄原本在帮他脱衮冕,闻言忍俊不禁,大手落到他薄薄的肚子上,暧昧地按了下:“小陛下那么贪吃,说不定肚子里已经有了呢?”

钟宴笙没防他会说这种荤话,迟钝了几瞬,才恼羞成怒骂:“你才贪吃!”

“嗯。”萧弄也不否认,仔仔细细帮他将身上厚重的衣袍剥下来,产生了一种在剥粽子的错觉,含笑道,“本王就爱吃陛下这样的小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