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常年练武生出的茧子。

平时擦过钟宴笙的皮肤时,都容易带出一抹红。

钟宴笙几乎快喘不过气,张了张唇瓣,从脖子红到了胸口,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细白的手指攀着萧弄的肩,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指尖都微微泛白,褪去了血色,随着呼吸发抖。

萧弄眸里燃着幽焰,克制着骨子里的兴奋感,故意只用着手指,半眯的瞳眸在暗处与踏雪极为相似:“嗯?看完没有?”

钟宴笙的身子一颤,瞳眸涣散:“看了……”

萧弄慢条斯理收回手,露出丝得逞的笑意:“所以是不是对本王也早有心意?”

藏着他的印信,还不承认。

嘴硬的小雀儿。

隔了好久,他才听到钟宴笙的声音,沙哑绵软,带着点崩溃委屈的泣音。

却不是承认对他早早有意,而是在骂他:“萧衔危,你……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

萧弄顿默了下,狠狠磨了磨牙,冷不丁开口:“拜启者楼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