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纠缠到了一起。

钟宴笙太渴了,萧弄却连一杯完整的茶水都不给他喝,他只能稚拙地追逐着萧弄的唇瓣,一杯茶水一半洒了枕头,一半被萧弄喂进了他嘴里。

沉下腰时,萧弄还非常善意地问他:“迢迢,还渴不渴?”

钟宴笙脑子混沌,呜咽着摇头。

“现在还觉得哥哥年纪大吗?”

钟宴笙快崩溃了,猝然被他这么一问,感觉他真的有毛病:“你很在意……这个吗?”

何止是年纪大,萧弄连辈分都大他好多!

萧弄:“不在意。”

钟宴笙浑浑噩噩地想,还是傻的好,傻的诚实。

萧弄显然是发现了他的小心思,忽然倾低下身,含笑道:“可是迢迢,春松先生比我老呢。”

一瞬间,钟宴笙的脑子都清醒了点,浑身一颤:“你、你是昨晚知道的,还是早就知道了……”

萧弄很可恶:“知道什么?”

他这个反应,明显就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