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得睁开眼看他。

萧弄观赏完这一篇,捉着钟宴笙细长的手,嗅着他指尖沾染的点点芬芳:“翻一下页。”

钟宴笙的耳垂已经红透了,在他的狼似的目光下,手指发着抖翻了下一页。

“乖乖,我看不懂。”

萧弄衔着他薄薄的耳垂,压抑了几日的骨子里的侵占欲逐渐透露出来,眼睛不知何时已经是深浓的墨色了,吐息滚热,嗓音低沉郁丽:“这是什么动作,怎么画的?”

好像真的看不懂,需要钟宴笙给他讲解一下般。

钟宴笙的脸颊越来越烫,结结巴巴的:“你……你明明就看得懂。”

“冤枉。”萧弄带着他的手,慢慢又翻了一页,“我真的看不懂,告诉我,画的这是谁和谁?”

钟宴笙被迫看着图上纠缠的图画。

他画工好,便愈发显得香艳淋漓,漂亮的小人坐在上面,蓝眼睛的英俊小人在下面,一眼就看得出是谁和谁……萧弄就是故意的。

他张口想说话,下一刻声音就变了调,差点叫出声。

腰带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了,萧弄解腰带的速度好像又变快了。

他学着图上的模样,将手递上来,捻着揉着。

修养了好几日才恢复原本颜色的地方,又变红了。

萧弄像只恶狗,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久违地舔过后颈细嫩的肌肤,兴奋得微微发抖,嗅着他的味道,厮磨在他耳畔:“本王愚钝,迢迢不教我,我就只能看着图学习了。”

钟宴笙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清晰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渴望,只能含泪颤颤开口,忍着羞意,教他:“先……先放开我,把我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