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明白。

他就奇怪萧弄怎么会允许别人把自己捆缚起来,原来这只坏狗一开始就做好打算了!

但现在明白已经晚了。

萧弄托抱着站了起来,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放到了床上。

萧弄覆下来,膝盖抵进他腿心,轻而易举地压下他的手腕,手指在他手腕细嫩的皮肤上缓缓摩挲着,眼底烧灼着深浓的欲色,低下头靠近他的脖子,唇瓣贴在紧张吞咽的喉结上,沉醉地嗅闻着:“再治治我,嗯?”

像只兴奋的大狗,终于被摘掉了项圈,按住馋涎欲滴的肉死死不松口。

难怪楼清棠叮嘱他一定要绑紧。

钟宴笙几度想爬起来,都被摁回去,腰带一松,萧弄侵略的范围也从脖子上换了地方,指尖拨开丝绸里衣,看他那里红得不成样子,凄惨得紧,高挺的鼻尖蹭上去,叹息般道:“小可怜。”

好像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

滚热的鼻息烫到了钟宴笙肌肤,他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瑟缩了一下,眼眶更红了。

那么可怜,谁看了都会心疼,却也叫人的作恶欲愈发蓬勃。

也不知道这间没住过人的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床褥是大红色的,钟宴笙把发带解下来了,满头柔软的乌发也披散开来,脸颊雪白,泛上淡淡的红,仿佛醉酒微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