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很重要的事。”

他们不过初见,怎么会有很多话,还很重要?

钟宴笙不解地偏了偏头:“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吗?”

大当家摇头,眼神倏然变得坚定:“您如果担心我会对您不利,我这就自断双臂。”

钟宴笙给他的话吓了一跳,赶紧阻止:“啊?啊?这就不、不必了!”

看来大当家是真的很想跟他单独说说话。

钟宴笙迟疑了好一会儿,扯了扯萧弄的袖子,小声叫:“哥哥?”

萧弄垂眸与他对视片刻,雾蒙蒙般的蓝眼睛恍惚间有那么几瞬恢复了以往的清明,钟宴笙还不是很确定的时候,萧弄又抬起了头望向展戎。

展戎挑衅了霍双那么多次,没想到会被霍双救了一把,心里还在不忿,就算方才他被砍到了,也顶多受重伤。

被霍双救下,多丢脸啊!

他没把布巾扯下来,收到萧弄的眼神,麻利地从腰间摸出个药瓶,倒出枚红通通的药,递给大当家,冷漠道:“吃下之后,浑身无力,过一盏茶的时间,不吃解药,毒发身亡。”

其他山匪哪听过这么阴毒的东西,面色都变了:“大当家,不能吃!”

“有啥子话在外面讲嘛,可不能瞎吃毒药啊!”

“首领,慎重。”

在一片阻止的声音里,大当家一刻也没有停滞,伸手接过药丸,当着所有人的面咽下了肚。

“现在,可以让在下与钟小公子单独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