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发上沾了泥和灰,看起来灰头土脸的,很不高兴地舔了舔爪子。

还好方才那人光顾着看他们了, 没注意其他地方。

钟宴笙从床上爬下去,蹲到桌边,安抚地摸了摸大猫的脑袋, 压低声音:“踏雪,你乖乖待在屋里, 不要乱跑被人发现了。”

踏雪热烘烘毛乎乎的脑袋往他手心里拱,被他摸得灰蓝色的兽瞳都微微眯起来, 很享受一般, 喉间发出喘粗气般的细微呜声。

摸了几下, 方才还想拉着他睡回笼觉的萧弄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 蹲在旁边, 脸色隐隐有些不爽:“摸我。”

钟宴笙一阵无言。

为了避免萧弄突然又发疯,他只得一只手摸踏雪的脑袋,一只手摸萧弄主动低下的脑袋。

要不是这两位实际上的攻击性都相当强悍,他感觉自己活像在摸两只大猫咪。

安抚了几下,门板又被敲响了,外头的中年男人非常不耐,不知道想哪儿去了:“你们在做什么?不能晚上做吗?搞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