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
展戎和钟宴笙都愣了愣,展戎是一时糊涂没明白他的意思,钟宴笙则是没想到萧弄脑子都不清楚了,居然还记得他的脚被粗布袜子磨红了。
展戎飞快地往床上扫了一眼,看到钟宴笙身上的粗布衣裳,隐隐约约摸到了萧弄的意思:“属下明白了,楼大夫被劫掠的货物太多,还未完全归入匪徒的仓库,属下立刻派人去偷取两套里衣过来。”
萧弄满意了:“嗯。”
展戎离开的时候,没把踏雪带走。
踏雪看起来也不想离开,冲着钟宴笙可怜兮兮地呜呜轻叫。
钟宴笙方才被它蹭了一通,身上多了好几个印子,他喜欢干净,冲踏雪板起脸:“不行,你太脏了,不可以上床。”
踏雪郁闷得衔着尾巴在地上转。
萧弄似乎笑了一下。
钟宴笙揣摩着萧弄方才的反应,想试探下他到底脑子糊涂还是有些清醒的,话未出口,身上一凉。
钟宴笙惊呆了。
萧弄直接把他的衣服给扯开了!
他皮肤白,虽然出来后惊险颇多,但没受到任何伤害,肌肤不是苍白的,而是有些西域的牛奶般的色泽,美玉般无暇。
萧弄义正词严的,盯着他的胸口:“这里,也磨红了。”
本来老实趴下的踏雪又噌地窜起来,两只爪子扒在床沿,急切地发出低低的叫声。
钟宴笙气得想锤他脑袋,也不知道他那只手怎么就那么娴熟,一扯就将他的腰带扯散了,红着脸想把衣服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