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很少来外人,坐了会儿后,就有人过来围观了,从妇人到少女到匪兵和小孩儿,窜来窜去的,不住地偷偷瞄他俩。
钟宴笙以前还会被人盯得浑身不适,跟萧弄混了一段时间,已经能坐到面不改色了,但还是有些不自在。
萧弄倒是十分心外无物,抓着钟宴笙一只手,旁若无人地把玩,钟宴笙抽抽手指,又被萧弄抓回去,爱不释手般摩挲着。
假装路过了许多遍的一个年轻匪兵终于忍不住,停下巡逻的脚步,瞅着萧弄锋锐冷峻的半边脸庞,面色难以形容,问了句:“我听说,这是你买的男宠?”
钟宴笙停顿了下,硬着头皮笑着点点头:“是呀。”
那个匪兵还没继续问呢,另一个妇人就八卦地凑了上来,感觉很稀奇:“花了多少银子啊?”
钟宴笙估摸了下定王殿下的身价,想起那个被他吐过的花瓶,犹豫着道:“三万……”
手指陡然被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萧弄抬眸看他,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在警告他。
钟宴笙立刻斩钉截铁地改口:“三十万两。”
萧弄蹙了蹙眉,大概是对这个价格不太满意,勉勉强强地又低下了头。
那个匪兵又嘶了口气,身边的其他人也跟着抽气:“我的个亲娘嘞,这么贵!”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钟宴笙都不知道这群匪徒哪来那么重的好奇心,硬着头皮捧起定王殿下俊美无俦的脸庞展示了下:“因为长得很好看嘛。”
定王殿下的脑袋可值钱了。
……说不定还不止三十万两银子呢。
萧弄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五官挑不出一点毛病,哪怕穿着寻常布衫,眉眼依旧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