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迷惑性,嘴甜会骗人。
任谁都会误会。
见萧弄抬起眼看路,不搭理自己,显然不准备采纳意见,钟宴笙抻着腰酸又脖子疼的,只好又趴回了萧弄怀里,不想动了。
本身他就很喜欢待在一个地方,不大喜欢动弹的。
萧弄的怀里虽然不算软,但也还蛮宽阔的。
还有令人安心熟悉的苦涩冷香。
钟宴笙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他颈窝里,呼吸逐渐放缓。
萧弄眉梢一挑,低头看了眼在他怀里眯过去的少年:“钟宴笙?”
真是胆大包天。
他都还没想好怎么跟这小崽子算账,他倒敢把他当枕头睡过去了。
晨风呼呼拂过耳畔,坐下的马儿速度似乎放缓了些,没有那么颠簸了。
坐着没那么难受了,钟宴笙就睡得更沉了些,直到抵达渡口,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因为陛下这两日身子又不好了京中猜测大概是德王气的,所以今日送钟宴笙出行的阵仗不大,在城门口相送便罢了,没有沿途送到渡口。
也还好没送到渡口,否则钟宴笙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骑着马熬到渡口。
老皇帝就是个坏老东西,不准他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