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阳嘴上不服,在谢朗还没有骑上车的时候,他率先坐上自行车的后座。
“我今天才发现,你每天做饭非常辛苦。”姜菱继续夸他,“这样优秀的你,谢朗哪里能够跟你相比呢。”
他低声问,“宋哥,街边那个穿着灰白格子的大叔也是你们邻居?”
所以在他被犯人杀害时,成为许多读者的意难平。
是被她忘记了,还是这是上辈子没有发生过的事?
躺着酝酿了一会睡意,发现宋观书既没有上炕,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看书,他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隔壁菊香站在门口看热闹,在谢朗离开后,他才敢凑过来,“小姜啊,刚才来的那小伙子是你朋友?”“是啊,我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家里得了点好吃的,就给我俩送过来。”
邹主任她也不好办,但她还是劝道,“婉月,我知道你关心工作,但你先别急,我来想办法。”
姜菱和宋观书将谢朗二人送到大门口,他身上穿着的这套衣服过于显眼,不少邻居在偷偷打量着他们。
谢朗扬声说,“以后有谁欺负你们,就去找我!”
这段时间,谢朗的形象一直在她心中重建。
谢朗哼了一声,“他还跑?我让他先跑一百米,他都未必跑得过我。”
穿着制服来找姜菱的警察正是谢朗,他身后跟着的年轻小伙子也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在招待所门前一起见证了丁厂长搞破鞋的陈向阳。
局里领导确实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却犹豫说道,“毕竟没有证据指向他逃往咱们北城,大动干戈,如果这人没在北城,咱们局要被其他兄弟单位嘲笑了。”
佟婉月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狭小的房间,熟悉且老旧的格局,这是很多年前的她家。
李君始终担心警察是来找她的,锅里的菜糊了都没有注意,而是一门心思观察对面。
陈向阳嘟囔道,“我看你是怕输吧。”
姜菱自然不知道,就因为自己日子过得好,就被李君给记恨上了。
“年轻人,就是得像你这样勤奋上进。”
下班前,她被领导叫进了办公室,“我用传真机把侧写传给胡城那边,他们找幸存者确认了,说跟凶手一模一样!胡城那边已经开始对着侧写找人了,相信很快就能将嫌犯捉拿归案。”
陈向阳无辜得很,“我们打起来的时候,那小孩就跑掉了,说起来他可真不讲义气,我明明是为了他才跟人打架。”
局领导隔空点了点她,“你啊你,一肚子鬼心眼。”
她父亲曾经是位非常著名的画家,后来在那十年中,父母双双离世。
但看见警察不是来抓她的,而是直奔对面。
“行。”
隔天上午,佟婉月就收到了夜间巡查的通知。
尤其是听见院子里传来自行车的铃响声,她抻长脖子,看见俩小伙子进来了,其中还有个穿着警服。
这俩人吵吵闹闹离开。
邹主任已经找好了理由,只等领导通过便可。
宋观书不语,只是默默地去洗菜做饭。
谢朗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臭小子,还不老实。”
佟婉月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跟大家一起去巡查,这是我跟邹主任要求的。”虽然极有可能遇到危险,但她不放心其他同事。
她换好衣服,到局里上班。
李君每次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往对门的方向看去。
“哥,我真是无辜的。”
陈向阳摆摆手,“我可不是跟人打架,我是见义勇为,那个小流氓欺负小孩子,跟小孩子要保护费,大家都常说,小孩子是祖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