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教训了这些小流氓是解气,姜菱也怕她和宋观书惹祸上身,毕竟这人的父辈有权有势,万一被他们找到,肯定要报复的。
姜菱似乎是被吓哭了,假装要拦架,“二哥,你别打了,别出事了!”
“二哥,你才刚从那地方出来,不能再进去了,你不知道,你进去的时候咱妈在家快要把眼睛哭瞎了……”
宋观书是聪明人,很快明白了姜菱的意图。
他心里觉得有趣,倒是没有再打,举起手刀,把这五个人都给打昏了。
姜菱和宋观书一起离开了现场。
两人回去的时候才八点钟,对门和孙老头两家的灯已经熄灭了。
宋观书把自行车推到厨房里,明天上班要骑自行车,他得把车胎给补好。
姜菱在进入院子后,就把大门给锁上了。
宋观书接了一盆水补车胎。
姜菱在一旁默默洗漱,她洗了个脸的时间,宋观书就将一个带着锈的图钉从车胎里拔了出来,啪嗒扔进了水盆里。
“好端端的,街上怎么会有钉子。”
宋观书笃定道,“有人故意扔的。”
知青返城大潮后,有一些知青一直没有找到工作,也没有考上大学,就在家附近支了个小摊补车胎,可毕竟没有那么多车胎要补,于是乎有些人就动起了歪脑筋。
躺进被窝以后,姜菱没有立刻睡着觉,她知道宋观书也没有睡。
她平躺着,跟宋观书说,“今天的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不会跟任何人说。”他俩现在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