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珍看得心里发沉,正常人流这么多血,肯定要没命了。
“光你们在这儿熬着,这也不是个办法,他还有没有其他的朋友呢,叫过来轮流守夜啊。”
跟姜菱晚上一个人在家相比,宋观书更不放心她夜里一个人在医院陪床。
这人又补充道,“她好像遇到了什么事,刚哭过的样子。”
说实话,他们听见的时候,跟姜菱的反应差不多。
翠儿握着所有的钱揣进兜里,“行,你们赶紧回家歇歇吧,医院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你俩昨天熬了一晚上,就是铁人也熬不住啊,别病床上的那个还没好,你俩先倒下了,那我是伺候他啊,还是伺候你们啊?”
宋观书早已睡醒,只是一直没有起来,感受到姜菱睡醒的动作,宋观书起身问道,“饿不饿,我给你做点饭吃?”
她眉头紧锁,声音却温柔得不像话。
陈向阳提起家里的时候不多,他更没有把家里的地址告知过姜菱和宋观书。
“你们怎么又来了,都说了不用过来。”翠儿刚看见他们就让他们赶紧回去。
姜菱去找护士问了哪里能打电话,她去联系佟婉月,宋观书继续守在这里。
张淑珍以为这血是女儿被小混混给欺负了,继续听才知道不是,是路上突然出现个好心人帮了她,但是那小混混是个穷凶极恶之徒,随身带了刀。
特护病房不许外人进入探望,公安让出窗户的位置,叫那两个陌生女人中稍微年轻的女人去辨认,“你看看,是不是帮了你的那个人?”
他这说的是实话,但也有自己的私心在。
如果转院,更建议去哪个医院。
有翠儿和韩瑞雪帮忙分担,他俩轻松了许多。
陈向阳在病床上躺了一周才醒过来,姜菱上班时接到电话,打了个计程车直奔人民医院。
佟婉月还能不知道她想知道什么,她拿出张画像,“这是我根据那两个孩子所描述的特征,画出来的画像,明天这几位同事会在附近摸点盘查。”
陈向阳现在还昏迷着,不需要有人伺候,但病房前一直得有个家属在看着,出现特殊情况要去赶紧找医生。
说着,她急匆匆过去接班。
“婉月姐~”
他虽然没有无声息地消失在河水中,现在的情况也非常不容乐观。
稍微年长一些的女同志压着女儿对着姜菱和宋观书鞠躬,“抱歉,教女无方。”
如今她不是西河派出所的人了,她来掺和一脚,程序上存在问题,但因为她是上级部门的人,谁也没有以她不是这个单位里的人,而不许她参与,反倒前所未有的配合。
这钱太多了,如果姜菱和宋观书态度再坚决一点,她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收。
姜菱点头说好,她也想能尽快将人绳之以法。
医院这边没有需要忙碌的事情了,翠儿催着他俩回家,“你们回去该休息休息,该上班上班,这里有我呢。”
“你是哪位,我去叫她过来接电话。”
“哎哟,别哭,有什么事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不是说还有个男同学也在案发现场出现过,我们会去找那位同学了解情况的。”
陈向阳确实朋友不少,姜菱却不知道哪些是酒肉朋友,哪些人愿意帮他。
听见脚步声,姜菱抬起头,他身上的血衣已经被换了下来,“你回来啦,护士那边让去缴费。”
姜菱手里拎着一袋子鸡蛋糕,是路上的时候给翠儿买的,“饿了的话就垫垫肚子。”
跟她聊了几句,姜菱和宋观书一起去找大夫商量转院的事儿,他现在的情况能不能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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