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成,喜欢三十多岁的男人,而且我也不喜欢十八岁的女同志。”
看着他的动作,姜菱有些无语地想,真的会有人藏在抽屉里吗,那得是一块一块的吧。
“题挺难的,你一个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小姑娘,尽力就行了,实在没拿奖也怪不了你,咱们单位风水不好,注定没有得奖的命。”
连着两天,姜菱比从前回家更晚,宋观书想问,却怕惹了她不悦,最终把全部的想法压到心底。
宋观书说,“还是我去,你在这守着,我顺路回家拿钱。”
姜菱看着心里发酸,然而她却声音轻快说道,“傻子,今天是你过生日。”
前方躺着个人,身下一摊血。
姜菱倒是可以找人去买成品,不过她想要的不是项链,不确定想要的款式百货商店有没有,她下班以后去百货商店转了一圈才回家。
方才有关不让寿星公干活的想法全被姜菱抛在脑后,她毫不犹豫趴在宋观书的背上,脑袋搭在他脸庞。
回去路上,有一段路灯坏了。
姜菱服务到位,绝对不让寿星公动手,就连切蛋糕都是她来。
如同被搔到了痒处,同事格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