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所为都是梦里的我干的,不要问我怎么做到的,要问就问那个人。

姜菱心头叹了一口气,回握住他的指尖,“我也有错,我没有给你足够多的安全感。”

他拉着姜菱的手,浅浅笑道,“既然以后都没有用到结婚证的地方,不如就这样了吧,我日后一定勤加约束梦中的自己,绝对不让此类事件再犯。”

但是他更害怕姜菱离开他,指甲深深嵌进肉中。

不可思议问道,“怎么会这样?”

“你在烧什么?”

他每天特别的忙,白天晚上要去上学,空闲时间不多,他便趁着早起还没有去上学的那段时间,去找姜菱和宋观书打卡。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昨天她亲眼看见宋观书半夜在烧东西,姜菱肯定要相信他的表演。

姜菱怀疑自己看到的内容,“烧火有那么小的吗?”

“你喜欢吗?不会讨厌那样的我吗?”

不大的火苗,不像是烧炕,倒像是烧纸。

赵静雪迟疑地想,似乎原本只是正常的夫妻吵架,没有人要离婚。

姜菱凉凉地说道,“是啊,都没有结婚证了,你就是想烧,那也得有啊。”

姜菱从来没看过这么勤快的陈向阳,要上感动中国的程度。

她不管做什么他总跟着,他占有欲强,桩桩件件,恰恰正是他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我没有喜欢撒娇生闷气。”他忍住不让眼眶中的液体滑落。

姜菱这几天一直睡不好,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惊醒。

陈向阳从来没有这么机灵过,他立马哎了一声,“我先上学了,你俩好好相处,别打架哈。”

他的声音有些闷,“你喜欢我什么?”

他已经坚持了大约一周时间。

宋观书已经很好了,除了在某些方面,他的占有欲的确很强。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陈向阳虽然成绩不好,却一直在努力学习,明显走神还是第一次。

说这话的同时,妒火在他胸腔中浓浓燃烧。

宋观书嗯了一声,由着姜菱将他抱在怀中。

陈向阳当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干的,他理直气壮说道,“我有梦游症,对没错,就是梦游的时候干的。”

他还真是有出息,为了不结婚,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她忘记了正在跟宋观书冷战,没好气说道,“你不睡觉干吗呢!”

姜菱笑了笑,“怎么会呢,我们小宋不管做什么我都喜欢,就连你撒娇耍脾气的时候都喜欢得不得了,我如果不喜欢,又怎么愿意哄你呢,难道你认为,我是什么好心人?”

他拿着烧火棍在草木灰中扒拉了两下,看到变形了的两个字:结婚。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宋观书,“是你烧的?”

还有三天就是清明节,姜菱差点以为自己撞鬼了。

姜菱轻抚他的后背,“只喜欢你,最喜欢你,几岁都没关系,宋观书同志长得比大学生还水嫩,谁说他老了,这宋观书可太好了。”

姜菱声音轻快,“那可太多了。”

姜菱转头狠狠瞪了宋观书一眼,近墨者黑,这个大傻子被宋观书影响,现在狡猾得很。

怕姜菱和宋观书嫌弃他多余,他早上来的时候必要多干点活。

姜菱换了一种说法,“我问你,如果陈向阳跟我撒娇,我会怎么样?”

意外总是不期而至,谁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就遇到了意外。

陈向阳沉痛说道,“可能是我做的,对不起,我是一时冲动。”

如果不是知道宋观书做不出在灶下烧纸的事情,这个时间,姜菱真的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