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无论何处无论她在做什么,只要听见这个名字,就可以立刻放下一切,前来找人。
只是公安都是看脸的,看她长得好看,就让她选择赔偿或是被关进去。
但是嘛,面对着群众,还得耐心解释。
离开火车站后,刘彤拉了拉刘老太的衣角,“奶,这个给你。”
光古董珠宝的价值就难以估量,这些还是经历了那十年没有被毁去,或者被人抢占而存在于世间的。
虽然旅客们要赶火车,还有一小部分的旅客不是的,这时候的人们非常热心肠,即便后面可能会赶时间,也要替刘老太做证。
一个孤老婆子带着一对可怜的孙子,不明情况的人看见了都会同情他们。
姜菱听不下去了,她大喊一声,“刘大妈,仲雪女同志来找您啦。”
眼看越发靠近发车时间,她越来越焦躁,“你们都让开,我赶不上火车,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姜菱丝毫没有做了搅屎棍的自觉,她拉着宋观书笑眯眯地退后了两步,把战场让给了刘大娘。
不强求一定要软卧,硬卧也可以,只要她能够赶紧回家。
仲雪女等着赶火车,她不能在这里跟他们耗着,她匆匆离开,被人看作是畏罪潜逃。
仲雪女离家之前带了许多的钱,她吃不得苦,连续几个月住在供销社花去了大头。
一道熟悉的人影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她抱住了仲雪女的双腿,“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刘老太的手刚好摁住她的嘴,仲雪女不知道异味从何而来,却忍受不住频频作呕。
姜菱把刘老太叫回来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不是一物降一物,而是不管是谁遇见刘老太这种磨人精都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