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丁刚不瘦,赵广平又疏于锻炼,光是走出店门恶毒这几步路,赵广平都走得歪歪扭扭。

听到两人的报案内容,他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就着远处昏黄的灯光,一闪而过看到这姑娘身上许多青青紫紫的伤痕。

陈向阳不是因为性别不能理解,单纯因为他一根筋缺心眼。

“不想报警是不是怕被邻居指点,怕被父母责怪?”

但是看他现在吊儿郎当站没站相,哪里像是大院子弟,更像是个市井小混混。

看赵广平扶着个男同志离开,毫不犹豫地将桌上的女同志扔下,还以为他们不熟。

对于这个曾经给宋观书下过药的人,别管她现在表现得多么诚挚,姜菱很难对她产生好感。

此时,饭馆内剩下的食客已经不多了。

今天那女同志的样貌他已经记住了,他明天去找佟婉月说这件事。

小时候大院的孩子拉练,她曾跟着锻炼了一阵子。

这女同志还是不肯说话,只是摇摇头,捂着衣服无声哭泣。

最让他看不懂的是,曾经被他整得很惨的副厂长李桂跟他是认识。

赵静雪走在半路上,听见一阵细弱的哭泣声,伴随着哭泣声还有男人的说话声。

这也是跟姜菱学的,给人戴高帽。

“利用人的善良做局,将来真的有人遇见危险,还有谁敢伸出援手!”陈向阳气坏了。

已经走远了,赵静雪才说,“附近有个派出所,晚上肯定有人值班,咱们先去报警。”

站在店门口,看见赵广平的第一眼,李桂就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