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又不是她,是他非要跟她一起睡。
姜菱都无所谓,“行吧行吧,快一点。”
心底涌起丝丝缕缕的甜蜜滋味,不光如此,姜菱在许久之前,对待他就与别人不同。
刚说完,她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了个想法。
宋观书不答,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宋观书擅长归纳总结,他将第一次的失败归结为太舒服导致轻松大意。
宋观书直勾勾地看着姜菱,“你更喜欢他,更喜欢佟婉月。”
她早上睡得太沉,不知道宋观书什么时候起来煮的粥。
这简直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对待陈向阳比对你更有耐心了,你不能昧着良心说话,我哄你的时候难道不是更有耐心吗,你这人难哄得很,要哄好久才能哄好。陈向阳那个傻子,说两句好听话,他就被哄好了。”
如果陈向阳对于他来说跟陌生人一样,宋观书就不会在寒冷的冬天把人从河里捞出来。
撒娇似的呢喃在她耳边响起,“很快的,很快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