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解释吧,“咱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知道我这人嘴里没几句实话,是开玩笑的,你想啊,你身上要是有鬼,只要灵魂不是你,我肯定第一眼就能认出来。”
陈向阳的身份有猫腻,他肯定不能答应跟赵广平的邀约。
抬头看见是姜菱,此刻她的手还放在他的胸口处。
因着姜菱在准备考试,非常辛苦,宋观书的后勤工作做得极好,每天变着花样做菜,家里几乎没有需要姜菱操心的地方。
姜菱搓了搓手,“既然被你发现,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我现在只有欲火。”
姜菱叫他指路,宋观书却拉着姜菱的手放在了另一侧。
还是什么?
宋观书他说,“姜菱,我的胸口好疼。”
他在想,怎样把姜菱留下来。
“你们小两口的关系可真好,小宋天天特意跑过来接你。”
“对啊,桂哥,我觉得你说得好有道理,我有时候就觉得自己还是不够自信。”
姜菱接受着身边同事们的打趣。
在看不穿衣服的年轻小伙子,和看枯燥乏味的知识之间,姜菱艰难地做着二选一。
“真的生气了?”
他坐起来,露出了大片赤裸的胸膛,“在找什么?”
李桂知道姜菱即将面临考试,作为孩子的家长,他最能理解宋观书此刻的心情。
李桂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他的理想是让华国百分之五十的百姓都用上恒久保湿面霜。
“不要那么小心眼嘛,跟你开个玩笑。”
奇怪了,白天的时候还看到了两床被褥,怎么每次到了晚上炕上就只剩下了一床。
李桂和陈向阳连着半个月去外地出差,恒久保湿面霜仅在北城以及周边县市销售,外地还有广阔市场在向他们招手。
她又在屋里屋外找了几遍,依旧没有找到被褥。
他的声音中带着恼怒,“你看清楚,我不是别人。”
相处久了,能够心领神会,姜菱说,“我怕打扰到你睡眠。”
她的手还放在那饱满的胸口上,这句话似乎不太有力度。
非得贱兮兮地把人家给逗生气了,巴巴地过去哄人,似乎不管是把人给逗生气了,还是哄人的过程,都能获得莫大的满足感。
他恨不得回家这条路能够长一点,再长一点。
姜菱前几次摸的时候怎么没有注意到,感觉很软和啊。
用完晚饭,姜菱又投入到紧张刺激的学习当中。
方才在宋观书身上暖了半天,姜菱已经不觉得冻手了。
姜菱这几天一直想问他,走出厂区附近,周围没有同事,她才敢问,“你这几天好像很清闲,厂里没有事情要忙吗?”
你是没关系了,姜菱有关系啊。
学习的时间线拉长就容易懈怠,她学习的时候要把书桌给搬到西屋去,屋子里只要有个会喘气儿的人在,她就容易跑神。
李桂被吓了一跳,主要是吃惊于陈向阳的奇思妙想。
宋观书眼神茫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有什么问题不会吗?”
才把人给惹急了,姜菱不好意思打搅他。
他心头一喜,难道是姜菱学习学累了,想要放松一下?
姜菱为吵醒他而感到愧疚,“我想找被褥,没有找到放在哪里。”
按照李桂和宋观书年前商量好的规划来,先将恒久保湿面霜销往全国,打开知名度以后,再生产其他的产品。
不行,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原谅她。
疑惑地问他,“是你把被子给收起来了吗?”
不知为何,姜菱总觉得他的声音鬼气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