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大美人,只是久读诗书气自华,笑起来的时候气质迷人。
赵广平不耐烦地听着家里女人们叽叽喳喳,聊着没有意义的事情,什么润肤效果好,不皴脸,也不像传统地擦脸油那么厚重,擦到脸上跟涂了一层猪油似的。
姜菱笑了笑,“没啥不能说的,跟半年前的情况差不多。”
赵广平点点头,就听他爸又说,“这厂子是北城的呀。”
老爷子见这爷俩是铁了心,也没必要再劝,孩子得多吃亏才能长大。他拦着是好意,人家爷俩反倒把他当成了恶人。
女人们在一起聊化妆品、衣服、首饰,能够越聊越起劲。
这个时候的孩子,家长虽然重视,却没有说走到哪儿跟到哪儿的情况。
“咱们广平可是出息得很呢,别看年纪不大,现在可是日化厂的一把手。”
不是对方没看中她,是她没瞧上对方。
李桂媳妇没忍住骂了一句,“这俩臭小子。”
老爷子怀疑道,“你?行吗?”
不过,家里再富裕一些的女同志,便会选择国外进口的洗发水。
新年这一天,除了被老爷子骂了一顿,他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听说了被家里所有女人都夸好用的牌子。
赵广平低下头为自己辩解,“我调到日化厂的时间尚短,还没来得及做出成效。”
赵广平的其余几位伯母也不甘示弱,在老爷子面前说起自家儿女去年的成就。
“你都调过去了半年,还没有干出名堂来,你等着什么时候干,日化厂倒闭以后吗?”
不用宋观书再劝,李桂老婆摆手,“不小了,我跟你讲现在年轻还能挑,等再过两年,成了老光棍,只能被人家挑了。我当年就是眼光高,挑来挑去最后挑剩下,只能跟他凑合过。”
小时候想着,长大之后不比拼学习成绩,那个时候他便能够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不比兄姐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