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不至于要陈向阳的钱,不过是看这家伙赌瘾大,叫他长长记性,等他回家之前,会让他把钱带回去。

“你都想哪儿去了,根本不是那回事。”

姜菱气坏了,“你还知道是祝福,连个几块钱都不舍得给我。”

姜菱只当没看见这一幕,她笑着说,“那还得多亏艳姐,不然我俩根本过不上现在的日子。”

姜菱打开红包,差点被里面的大团结晃花了眼,“宋观书同志,是我误会你了,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大方的男人。”

宋观书:本色出演就行。

姜菱小声嘟囔,“都谢了多少次了,姐你也太客气了。”

第一次来到陌生人家里,就毫无心理负担地吃东西,丁艳有点信了姜菱的话,这孩子脑子有问题。

宋观书过去开门,姜菱听见一声活力满满的,“哥,过年好。”

这是姜菱第一次主动亲他。

早上起得太早,姜菱没睡好,她打了个哈欠推着宋观书去开门。

对于未来半年都没有工资这件事,陈向阳不甚在意,他满不在意地说,“没事,没钱就来你们家蹭饭呗,总不至于饿死。”

再有诸如李桂,虽然跟宋观书职位一样,然而他年纪稍长,为了宋观书将来更好地开展工作,也要给对方应有的尊重。

宋观书也很配合她,摆出姜菱需要的抱枕姿势。

他抱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在她唇上轻轻地啄了两下,“谢谢。”

见姜菱吃了,她迫不及待地问,“好吃不?”

她是知道宋观书开了日化厂,她现在只用恒久厂生产的面霜,除了因为好用,也想要支持姜菱。

她到了这个年龄,钱和地位都不缺了,最怕的是孤独,最缺能陪在身边的人。

姜菱狐疑地摸兜,掏出了个大红封,“哎?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方老太还在医院照顾耀祖,家里就孙老头还有翠儿娘俩。

丁艳没告诉她在哪儿买的,只说,“我们家里还有不少,我吃不完,待会你回去的时候,带一些回家。”

宋观书脸上的笑容没有绷住,“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

小时候在家的时候,他都没收到过几次,乡下穷,所以不讲究这个。

“行了,时间不早,你赶快回家休息,明天还得早起。”

“不过,姐你怎么知道这些,她来找你求你帮忙?”

陈向阳没想到他这么大岁数了,竟然会收到红包。

丁艳嗔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净说些怪话。我是想着人活着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来丁艳家拜年的人不少,每次中途有来拜年的客人,姜菱主动提出告辞,丁艳都拉着她的手,不许走。

姜菱跟着点头,“是啊,命运不公。”

但是不管多少,是份心意。

丁艳心肠软,她怜悯地打量陈向阳,“多好的小伙子啊,怪可怜见的。”

她脸红得能滴血,“你这臭丫头,瞎说什么呀。”

宋观书小心观察姜菱的表情。

离开前,姜菱敲开了次卧的房门,塞给文秀一个红包,“给孩子的。”

姜菱点头,“哪儿买的,真好吃。”

孙家正房过于压抑,走进去就觉得很不舒服。

“别肉麻了,你去烧火煮饺子,等会还要出去拜年。”

不过宋观书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激动,不是第一次给她钱了,从前几次给的钱都比这次多,哪次都没见她这么激动。

宋观书好像理解了别人说的,藏私房钱被老婆发现的情况。

“都说了不要睡在一起吧。”姜菱才不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