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不安地准备离开。
宋观书披上外套出去,姜菱也想跟着一块出去,倒不是她喜欢去外面受冻,她是觉得陈向阳有必要冷静一下。
她抓了一把巧克力糖,“快吃,你们小姑娘应当爱吃这个。”
宋观书把欠条给撕掉,陈向阳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打牌了。
被宋观书轻巧地躲了过去,陈向阳扑了个空。
姜菱笑了笑,“宋观书家的大表弟,脑子不太好使,他爸妈太忙没空照顾他,就给送了过来,我们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怕出了什么事,就带着他一起出来拜年了。”
她不可思议地问,“姐,你这是又吃回头草了,你还如此大度地把这娘儿俩给一起接了回来,他到底是哪儿好啊。”
陈向阳幽幽地看了眼宋观书,能不能管管你媳妇,我不擅长演傻子。
姜菱狐疑地上下打量他,怎么有一种看见激进派突变成温和派的感觉。
宋观书都快要走出卧室了,又重新折返回来,他把写着借条的纸全部塞进陈向阳的兜里,“刚才与你说了玩笑话,玩牌只是消遣,又如何能真要你的工资。”
“姐,他是脑子笨,不是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