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就是这样。

不过嘛,他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姜菱推他的时候压根没有用力,他却重重地向后倒去,躺在了炕上。

那时候是为了什么事儿来着?好像是因为帮他解毒,事后他接受不了,姜菱用有结婚证为理由劝他想开。

对她来说,碗底的粥还有点热,烫得她直斯哈。

这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想用头堵住她的嘴,应该也是发烧的后遗症,整个人不太清醒,干出了这种蠢事。

他应该是个很好的谈判者,姜菱本就不坚定的意志在摇摇欲坠。

细细密密的吻最终全部落在了姜菱的脸上,没有一丝侵略性,有的只有温柔缠绵。

身下某物的存在感过于明显,提醒着姜菱今晚已经放纵过了头。

要不怎么说美色惑人呢,就这么个大美人站在你面前,双眼迷离却带着钩子,姜菱的手还放在他的身上。

宋观书拉着她的手放进衣服里,不就是想让她摸吗。

她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姜菱也有怀疑宋观书是故意的,但他现在是个高烧病人,她尽量不用恶意揣度他。

尴不尴尬这都两说,关键是宋观书是个病人,他不能不吃药啊。

姜菱刚回家的时候,就把小米粥放在炉子上的锅里咕嘟,那时候想着天气冷,吃一点热粥暖胃。

不行不能再让他说话,姜菱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宋观书正陷入情潮之中,她却迅速抽身。

宋观书晚饭就只喝了一碗粥,喝完后放下碗筷静静看着姜菱吃饭。

她洗完碗回到卧室,宋观书还没有回被窝里睡觉。

姜菱想起了一些被她刻意忘记的画面,上一次她没有碰过宋观书这里,其实她眼馋了好久,

原本要落在她唇上的吻落了空,他茫然地抬头看姜菱。

下一秒,姜菱感觉掌心处濡湿的触感,宋观书竟然……

姜菱将最上层的米油撇出来,放进宋观书的碗里。

姜菱的手在他上半身上探索人体奥秘,宋观书喉间发出了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低吟声。

“没、没关系,不疼的……再重一些也没关系。”

没烧傻吗?现在还挺正常的。

她发现,宋观书在脆弱的时候非常喜欢拥抱,抱住以后说什么都不撒手。

他没有违背她的意愿,乖乖松手让她离开,只是眼尾微垂,什么也不说,用那种很可怜的眼神看她,看得姜菱心软不已。

两把米,正正好出了两碗粥,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宋观书就算没有吃饱,那也没有多余的饭给他吃了。

宋观书:......

姜菱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能够抵抗住诱惑。

宋观书慷慨极了,把姜菱的手塞进他的衣服里。

她立刻停手,“不好意思。”

不过还好,他用的是额头,不是别的部位。

看在宋观书是病人的份上,最好的就给他吃了。

姜菱抬眼抬眼,去看他的反应,正对上他那双温柔的眸子。

似乎是不经意,他的唇蹭上了姜菱耳垂。

他吃饭看似优雅,动作却不慢。

宋观书的头搭在姜菱的肩上,呼吸出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垂上。

虽是难受,却挺胸,将之送入姜菱手中。

姜菱原本坐在他腿上,后来两人一起滚在了一起。

只需轻轻拨了拨,就能让宋观书喘得更加严重,他眸中水光潋滟。

这太犯规了,接二连三地勾引。

谁能想到,这话又被他还了回来。

不过发烧的人,思维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