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你的被褥铺好,盖上被子就不冷了,吃一粒退烧药,睡上一觉,明天就不难受了。”
她好声好气地说,宋观书却没有松开手,姜菱又不忍心掰开他的手。
怪不得刚才说胡话了。
这一举动是清醒的他不会做的,姜菱将之归咎为,“还是烧傻了。”
姜菱的脑子其实已经不大清楚了,她想,她现在的清醒程度,没比宋观书这个发烧的人强太多。
这一锅小米粥的精华,全在米油上。
尤其是在她的手划过一点突起时,他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弓起,很敏感。
两人明明是一样大小的碗,他已经喝完了,姜菱还剩下小半碗。
姜菱絮絮叨叨的说,“先吃药,锅里煮了点小米,今晚吃小米粥。也算是你运气好,小米粥好消化,适合病人吃。”
是姜菱先把他给推倒了,主动权也一直掌握在她手里。
虽然她听说的大多数是小孩,但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万一宋观书就是那个被烧傻的成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