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蘸屎杀伤力大归大,就是也会对自己产生一些影响,下次可不能再用这一招了。
姜荷跟宋观书不同,宋观书生气就是不搭理她不跟她说话,姜荷是非得把气给撒出来,叫她长长记性。
怎么上辈子没有发现,陈向阳唱歌这么难听。
家里倒不是差那百八十块钱,主要是受不了这个窝囊气。
二姐夫把这两姐妹分开,“你别怨你二姐,她也是担心你。”
虽然不喜佟婉月,宋观书不能让她一个女同志半夜送醉鬼回家。
陈向阳身上头上都是汗,“看我搞来了什么好东西。”
姜荷摆手叫她过来,“给你拿了几条牛仔裤,还有几件衣服,都是你的码子。”
这家里没有能让陈向阳留宿的地方,陈向阳住在哪里,佟婉月记得很清楚。
在还不够成熟的时候做出成家的选择,导致日后的自己时常后悔,明明有了丈夫、儿女,她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小家庭,不再孤单。
她喝醉酒时乖得很,不吵也不闹,只是不错眼地盯着他。
姜荷是二姐,跟性格温和的姜莲不同,她在管教弟弟妹妹的时候向来是能动手就不吵吵。
“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不愿意一直麻烦姜菱和丁艳,佟婉月只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出院回家了。
安置好陈向阳,房间内只剩下了姜菱和宋观书。
姜菱偏头不去看他,却重重地哼了一声,很明显的意思,她生气了。
清早起床后,趁着外面的天气没有特别热,姜菱和宋观书去菜市场买了中午和晚上用到的菜和肉。
二姐夫笑着打趣她,“这下放心了吧。”
实在是气不过,姜荷气得在她后背上轻拍了两下。
姜菱连他还不如,佟婉月不舍得她干活儿,让她别在厨房碍手碍脚,出去玩去,完全把她当成了小孩子。
如果厨房只有宋观书在,佟婉月不愿意与他同处一室,必定不会赶姜菱去玩儿。
作为主人,肯定要挽留一下的,姜菱说,“留下一块吃饭嘛,宋观书的厨艺可好了。”
她记得,这位大姐是在快要六十岁的时候跟第二任丈夫离了婚,似乎是对方变心在外另找。
她扭住姜菱的耳朵,“你怎么想的啊,你知不知道很危险,那个人连自己的母亲和侄女都敢砍,你小胳膊小腿凑过去都不够人家砍两下的。”
姜菱低头委屈的时候别提多乖巧了,只露出圆润精致的鼻头和小巧的下巴,“我错了。”
今早清醒的时候,得知这位陌生的大姐在她病床前守了一晚上,佟婉月已经十分惶恐不安。
姜菱特别意外,“这怎么会?子弹打中了他的腿,没有打中关键部位,这怎么会?”
“我跟艳姐给你做证!”
叫姜荷都不忍心再骂了。
“你二姐脾气急,要是真让赵家坑着了家里的钱,她能把自己给气得住院了。”
都住在一个地方,姜菱也听说了凶手砍死了自己的母亲和侄女。
姜荷不像她表现得那般不在意,她觉得从赵家坑来的一百块晦气,全都捐进了庙里。
姜荷拨弄了下鬓边的头发,“是啊。”
“我身体没事,医生能放我出院,就是好得差不多了。”
姜菱低着头不敢说话,生怕引来更大的炮火。
“您可能不知道,前些天发生砍人事件的时候,您妹妹不仅在现场,还上前去救人了呢,跟凶手拼命。”
姜菱气得大骂,“他也太不要脸了吧,他打了两枪都没打中,如果不是你,那个凶徒早就跑远了,还会继续伤到群众,他怎么好意思说那是他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