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同事,又不是黑心老板,怎么会连搬走的时间都不给留。
他把被开除当作是丁国柱的想法,本着我不好过都别想好过的想法,魏明将他保留的这些证据给举报了上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指望着丁艳把他给救出来了。
赵广平只管开除,后续事宜自有其他部门的下属补上。
而且小宋他可是大学生,怎么会在被开除的行列呢。
哪怕他曾经犯过错,只要他能给厂里带来实际的效益,他的那些错实在是不值一提。
那个受伤女人转过头来,姜菱看清楚了她的真容。
赵广平愤愤道,“不是大学生吗,既然那么有本事,就去外面证明给我看,什么北城大学生,徒有其表的欺世盗名之徒罢了,我不信离了他日化厂还不能正常运转了。”
宋观书是下班前收到通知了,其他技术科的同事们都傻了,不是已经开除了一大批工人吗,怎么又要开除工人。
技术科的同事们心里都很慌,这时候还不忘安慰宋观书。
这些跟捅了马蜂窝似的,本来因为钢铁厂的肖副厂长贪污事件,北城的各个国营厂在严查厂领导的贪污行为。
丁艳摇摇头,“你没有理由骗我,所以我相信你。”
被带走的时候,他人都傻了,更令他不可置信的是,竟然是他前妹夫魏明举报了他。
至于说为什么明明是宋观书研发的洗发水,最后变成了王强的名儿,还被泄露出去,这件事再追究下去已经没有意义。
这下算是捅到赵广平的肺管子了,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关系户,更讨厌别人说他没有真才实学。
姜菱举杯敬她,“当然是好事了,结婚是为了幸福,离婚也是,没什么不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她找姜菱是为了什么,老唐立马说,“我给小姜批半天假。”
甚至为了逃脱掉惩罚,而捏造他并非配方的研发者,他偷了同事的配方。
宋观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说是赵厂长把我开除了。”
丁艳在街上拦了一辆绿色出租车,报了个姜菱没听过的地址,光听名字就很高档。
还有下次,是不是说明她没有恼了姜菱。
李桂越劝,赵广平的逆反心越重。
他这话说的是宋观书,还是他大堂姐,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他在被老头次逼着参加高考的那两年,一直希望国家能够重开工农兵大学,这样他就不用那么艰难地学习,可以直接念大学。
就比如她。
他现在猛地失去了收入来源,人有些偏激易怒,就想着既然都不想让我活,那大家都别活。
财务科的其他几人有些好奇地看着她,她不久前跟魏明离婚,她大哥丁厂长也因为贪污被带走调查,但丁艳脸上看不出任何异色。
他根本看不懂账本,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阵子,还真让他看出了些门道。
虽说这人小节有亏,能研发出如此好用的洗发水,李桂起了惜才之心。
“北城大学的大学生而已,进厂几年没有研制出新产品,我看他也没什么厉害的。”
丁国柱正好撞在了枪口上,还有一批与他有联系的官员被纪委带走。
跟王强进行了一番简单而深入的交谈,从王强家出来后,李桂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研发者应当是宋观书同志才对。
宋观书里买地跟各位同事说,“剩下的我明天再来取。”他还有手续要办,明后天都得来厂里。
她补充道:“跟魏明一波被开除的。”
这一餐饭,吃到了下午两点钟。
不是丁艳以及丁家其他人找关系处理的他,即便是他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