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常的生理卫生知识,再多的内容杂志不会提。

这么说也不对,他并非单纯无所求,他想要姜菱能够一直一直在他身边。

指腹上留下了濡湿的痕迹,他眼底翻涌着汹涌的欲火。

这么严重,怎么能不去医院呢,宋观书认为姜菱是在强撑。

姜菱下班后蔫嗒嗒,回到家也直奔炕上,“好困,先睡一会儿,等会儿叫我。”

按理说,她现在这个级别,并不是很有名气,不足以为外地同行所知。

有一种好朋友吵架,她夹在中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感觉。

虽然不舍得姜菱,担心她被宋观书欺负,但毕竟姜菱已经成家,她并非姜菱血亲,不能去干涉她的人生。

宋观书注意到怀中人呼吸变得绵长,姜菱的唇色不再是刚才的苍白无血色,趁着她睡着,宋观书做贼一般在她嘴唇上轻轻点了两下。

这个姿势是在干什么?

姜菱拉着佟婉月的手,认真问道,“这种人还有吗,能够多给我介绍几个吗?”

姜菱说,“这次只是个意外,我只要少吃一点,就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