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走廊,听见姐关心我和宋观书领了三箱子牙膏香皂,这些牙膏不当吃也不当穿,日子应当怎么过。”
他脑子转得快,立刻想到了是昨晚姜菱捏的。
李春娇说,“他们小年轻没孩子没老人,花销轻,就算是花老本,影响也不大。你说咱这把年纪了,上有老下有小,吃的穿的可以用洗发水跟邻居换,孩子去学校交学费,老人去医院看病,能不能把洗发水当作钱花啊。”
听到宋观书的话后,姜菱立马否认道,“咱俩当然没啥不一样的了,咱俩整天同吃同睡,革命友谊相当深厚。”
宋观书无奈地叹一口气,“我这都是为了谁。”
“我继续摆摊修自行车,虽然赚钱少,但是轻松啊。”
宋观书这人嘴皮子利索,好赖话都让他说了,姜菱只能低头被训地跟个三孙子似的。
原来她打着这个主意,姜菱言简意赅,“不行。”
“明天下午按时来,穿得干净利索一点,嘴巴要甜一点,多说点好听话。”
宋观书已经不气了,只是故意板着脸。太轻易原谅姜菱,会显得他不值钱。
虽然那些钱没有经过姜菱的手,但是她通过本子上记录的每人多少需要陈向阳代为销售的产品,能够猜到陈向阳这段时间赚了五十块左右。
这还没地方说理了,日化厂家属出来卖的,怎么能是假货呢。
他不是不知感恩的人,陈向阳说,“我请你们去吃饭吧。”
“你说呀,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肯定会保密。”
他没有发现脸上的红痕,只是再不去搭理姜菱。
宋观书没好气白她一眼,“净会胡言乱语。”
可怜她的一世英名,都毁于一旦。
但最近这段时间,要厂里自己找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