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赚钱,说不眼红是假的。

“不会,他俩不会在一起。”

佟婉月进门的时候,心急吃肉丸子的姜菱被烫得龇牙咧嘴。宋观书就站在一旁笑。

门外水声不停,姜菱披好衣服下地,他已经把碗刷干净,放进了碗柜里。

“你这样修自行车,能赚到钱吗?”现在骑自行车的人不少,同样修理自行车的摊位更多。

这一次,宋观书又想要干什么!

姜菱实在热情,佟婉月拗不过她,从姜菱的小碗里拿出一个肉丸。

宋观书已经吃完了早饭,他看着姜菱吃,在她吃完之后,把用完的碗端出去。

刘科长在厂里忙了一天,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他老娘说给孙大爷洗裤衩子的事儿。

“不!牙疼我也要吃。”

姜菱在白毛巾上摸了两下,确认是纯棉的,她说:“我要三条。”

宋观书递钱的手比她更快,摊主看见小两口都要付钱,觉得有意思,她只收了宋观书的钱,笑着跟姜菱说,“女同志的钱留着买雪花膏新衣裳。”

将她带到局里审讯,还没等问,她就全招了。

“没事。”

“磊磊乖,好东西吃多了要害牙疼的,咱不吃。”

她本以为这辈子没有在分局继续工作,应当没有跟谢朗再见面的机会。

她的声音中带上了两分赧然,“可能需要你来支援一下,我会让他写借条的,他肯定会还钱。”

如愿要到了赔偿,孙大爷满意了,被泼了脏水就能赚到一块钱,值了。

姜菱和佟婉月在一旁聊天,宋观书就站在灶台前默默干活,捞起浮在豆油表面的炸肉丸。

来修车的顾客少,他有时候会帮着旁边摊位忙不过来的摊主收钱卖货。

如今房源紧俏,能够需要租房子的人多,家里有多余房子能出租的人少。

“三条白毛巾,收您一块五。”

宋观书的手长得那是真好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刚碰过凉水,指节处泛着淡淡的粉。

不过宋观书这个比喻倒是很贴切,姜菱好像看懂了孙老头的想法。

姜菱从前没有请过假,她这次身体不舒服还是病号宋观书来给她请的假,同事自然不会怀疑什么。

就在方大妈搬进院子之后,钢铁厂也发生了件大事。

姜菱:“为啥?不是都给洗上了衣服吗?”

他们俩年纪都不小了,这么大年纪再婚本来说出去就容易被人讲究,商量说以后就不像小年轻那样办酒席,给身边人发两块喜糖,大家高兴一下就行。

明明已经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为什么他还能做出这种事。

清早,粮食局家属楼外的树上,被挂上了一具白骨化的尸体。

姜菱转过头,上下看了他两遍,总感觉她听错了,宋观书这话什么意思?

他不可能再去理发店修理头发,让孙女在家里烧点水,洗一下头发就行。

不知为何,姜菱觉得这个动作色气满满。

刘老太还记得自己儿子在保卫科工作,不能给儿子添乱,于是跳过保卫科,要去派出所说理。

在家歇了两天,姜菱就回去上班了。

带着一腔的愤怒,佟婉月去到了姜菱和宋观书家。

就是没有出他老婆给他带绿帽子这件事,肖振华都不敢把钱让她媳妇藏。

她拿出几条款式不一样的毛巾,有的是格子、有的带着花纹......都非常有时代特色。

刘老太:“我不跟我结婚,吃了我的饭,还让我给你洗裤衩子,你不给我结工钱,就是耍流氓,我们去派出所!”

经过卖小物件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