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厂长家公子强奸了工人的女儿,靠着当厂长的爸爸和当局长的伯伯,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害得可怜女孩跳河自尽。反正我们普通小老百姓是没有当厂长的爸爸和当局长的伯伯,要是这身份都能说是小老百姓,被逼死的姑娘总不能是奴隶主或者是贵族阶级吧?”

姜菱:“除了被求鬼神保佑我变有钱以外,我都不太相信封建迷信,应该是他得罪了什么人,然后被人给报复了。”

他对自己的厂长父亲和局长伯伯十分有自信,自以为所有事情他们都能解决,即便是捅破天都不需要害怕。

听到跟宋观书没关系,佟婉月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愿意跟这个多智近妖的人为敌。

一个月才能有一两起案子,两三个月前的卷宗,随便翻翻就能够找到。

“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怎么才说?”

“我记不太清三月十七号的事儿了,但是你要是问我,肖兵被打的那天在干嘛,我却记得很清楚。”

肖副厂长夫人见人下菜碟,她瞧不起普通群众,是因为普通人没有权力,不能给她带来利益。同时她欺负普通老百姓没有后果,就像是往水中扔了一块石头吗,能够宣泄情绪,何乐不为呢。

“谢谢你,婉月姐。”

粮食局距离西河派出所更远,肖兵大伯却先一步赶到。

活了大半辈子,佟婉月不会为了省钱在吃食上委屈自己,饭盒里两荤一素,在这一时代算是顶好的饭菜。

一旦出了人命,西河派出所没有解决大案要案的能力,就会求助兄弟单位。

肖兵记不清楚那男人的脸,但是他还是摇摇头,因为姜菱曾说过,她身边这男人是他的丈夫。

佟婉月说是回避,只是不参与案件预审,为防止刑讯逼供等一系列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发生,她全程陪同。

原本正在吃饭,听着走廊里的吵闹声,姜菱举起手,打申请,“能让我去走廊外吃饭吗?”

宋观书和姜菱被分开审问的。

佟婉月嘴角始终扬着笑,“我回家吃。”

能送到西河派出所的案子,都是不大不小。

只让受害者辨认嫌疑最大的嫌疑犯,这会对受害者产生暗示心理,即便这人不是凶手,对凶手印象不深的受害者会将这张脸修正成为基因中伤害过他的那张脸。

眼瞅着自己的工作要没了,小公安暗搓搓瞪了眼老太太,脸上挂上笑容,“指导员,我没有不喜欢这份工作,我这就去找卷宗,马上就出来。”

“举手之劳。”佟婉月语气轻松说道,“即便你我不认识,我也会如此,所以不必有心理负担。”

宋观书淡笑,垂眸掩下眼底的一片冰冷,“我们俩一直待在一起,这件事跟姜菱没有关系,但是还是谢谢您能让我看她一眼。”

宋观书无害笑笑,“我忘记了。”

肖兵没看得起佟婉月,觉得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公安,掀不起风浪。

“姜菱同志,今年三月十七号你在做什么?”

这些事情佟婉月后来也听说过不少,包括曾经在影视作品中看到过死刑犯通过运作又复活的真实案例。

你说你更早时间经过那条路,那得有证据证明。

“那你怎么办。”

他这个真正的凶手都能够回家了,姜菱却要在派出所过夜。

她指着轮椅上的肖兵问,“你就是那个被女鬼报仇的钢铁厂副厂长的儿子?”

原著中说女主做菜很好吃。

这样问话不符合逻辑,应当让嫌犯混在一群人之中,让受害者辨认。

在他的认知里,人性是脆弱的。他和姜菱不过认识了几个月,名为夫妻,实际上只是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