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以为是谁？你那个男伴吗？”

他这是在质问自己?

闻言，姜云棠生出几分不快，声音也不由冷了下来：“军统大人为何会来此处，难不成是怕我跑了，所以跟踪我?我早说过，若是信不过，医疗随时可以终止，用不着您这么大费苦心。”

顾夜霆微垂下眼帘，掩去眼底晦暗：“我没有信不过你的意思，之所以来这儿，是因为郑云给我订了套西装，我过来量尺寸而已。”